aayu

我躺在床上,听外面的雨,有不变的安心。

Target

我其实也不清楚那些让我感到甜意愉悦和渴望的到底有多虚妄,我为此痴笑过流泪过,我的生活仿佛一半为此流逝,又满载他们的甜,另一半则在昏睡中焦急内疚,在此时我不确定这甜对我的效用能维持到几时,而却非常清楚地知道这现实的火真的往眉头上蔓延。其实真的真的,我应该按我之前所告诉自己的那样,他们的故事能写的只有本人,我不过窥见零之一二的旁观路人,无论我多期待多欢喜多担忧,能作用的永远是我自己的小世界我自己的人生,我甚至没有资格为他们任意一个决定评论什么,因为所了解的太少太少。像老房子着了火一样的去爱也成不了月老。
对于自己,其实是清楚什么会是真正的甜,什么是用来逃避的短暂精神寄托。我到底爱的是什么,逃避的是什么,又需要寄托的是什么。毕竟毕竟,我是在这样的时间遇到他们,像宿命的缘分,但其中夹杂的情绪化学作用能占几分我只能隐约感觉而自嘲。
所以calm down,我知道现在的时间对自己多珍贵而苛刻,我爱我的人生,我也爱他们,可终究终究每个人都是必须也只能对自己的人生负责。要认真追求自己的梦,全力以赴目标,也觉得很幸运能在我仍然年轻时遇到他们,以某种意义编织入我的人生中予我美好,当我想起有他们的世界时能笑出甜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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